谁知道他这边刚一动,慕浅也动了,细软的手缠上他的腰,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。
奶奶。慕浅不待她开口,自己便先在沙发里坐了下来,我人在纽约,回来迟了,奶奶不要介意。这么急着叫我回来有事吗?
霍靳西眸色一沉,拿起那包药,转身走进了卧室。
现在她人在医院。霍靳西说,我想无论如何,你是她的妈妈,还是应该通知你一声。
慕浅眸光微微一变,唇角却依旧带笑,随你的便吧。不过奶奶,我手里也还有一些资料没提供给调查组呢,这些东西我看着挺要紧的,也就没敢轻易交出去。万一交上去,二叔被起诉,判个十几二十年,奶奶年纪也大了,到归天的时候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,该多伤心啊!
正在这时,慕浅忽然有些痛苦地低吟了一声。
据打电话给她的警察描述,这两个人昨夜一起喝酒,醉后激情,早晨起来容清姿却直接就翻了脸,声称自己不可能跟这样一个面目可憎的男人发生关系,两人激烈冲突,男人尚顾忌着容清姿,容清姿却毫不客气,直接拿指甲给他毁了容。
眼见着她还准备去洗澡,霍靳西一把将她拦腰抱起,回到卧室将她放到了床上。
纽约的地面交通一塌糊涂,大半个小时后,车子才终于在一家酒店式公寓楼前停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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