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许听蓉,乔唯一始终还是有些尴尬的,毕竟是曾经那么亲热地喊过妈妈的人,如今她却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。
容隽。乔唯一看着他,认真道,今天不合适。
直觉告诉他,这话没法谈,一旦开始谈了,他可能又要听到许多自己不想听的话。
我说的都是真心话。乔唯一说,或许你现在还年轻,等以后你再成熟一点,就会懂的。
与其如此,倒不如给自己一点时间,等上了飞机,她有的是时间可以好好想清楚这到底是什么状况,以及,该怎么和他说。
这么些年过去,他们好像都已经跟从前不一样了。
她有话想跟他谈,他心里也同样有话想要跟她说——如果她真的说出一些言不由衷的话,那他不是也有可以拆穿她的理据吗?
凌晨三点,小区内仅剩零星的一两扇窗户还亮着灯,整个区域都归于宁静。
乔唯一语气平静,容隽心头却控制不住地窜起了火,那你不就是为了防我吗?你觉得我会强闯进屋里来对你做什么?之前在巴黎的时候我不也什么都不没做吗?你真的有必要防我防成这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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