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听了,不由得低咳了一声,随后道:容隽,这是唯一的三婶,向来最爱打听,你不要介意。
他进来时没把房门关紧,留了一道缝,这时乔唯一那还没懂事的小堂妹不知怎么摸到门边,从门缝里往里面一瞅,顿时就拍掌大笑起来,唯一姐姐好懒哦,这么大了还让人喂粥,羞羞——
翌日清晨,容隽自疼痛之中醒过来,才发现是生生被人给拧醒的。
容隽冷笑道:他倒是想进一步,他有机会吗他?
比来的时候还生气,走了。傅城予回答。
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,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,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,隔绝了那些声音。
对此容隽不是不内疚,常常一见面就抱着她说对不起。
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
乔唯一并没有吐出来,她只是看着他的那只手,一时之间如同凝滞了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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