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门打开,卧室大床上,霍靳北半卧半坐倚在床头,面前一张小桌,上面还放着一本书。
郁竣闻言,不由得又深看了她一眼,随后慢条斯理地开口道:你现在是活过来了,前些天在滨城医院的时候,可没见你这么会辩驳?
鹿然明显是处于愠怒之中的,她看着千星,咬牙道:你是这么跟他说的?
千星浑身颤抖,用尽全力地捏着那块砖头,还准备再度砸到那个男人身上时,男人忽然挥手打掉她手中的砖头,随后猛地蹿起身来,转身往外面跑去。
许久之后,千星才冷静下来,坐在沙发里,重新向容恒和那名警员录了口供。
虽然这件事在她心里很急,可是宋清源毕竟也才刚刚从危险之中挺过来,她其实并没有想过这么快就要离开。
千星缓缓抬起头来,看向她,说:伤风败俗的人,不是我。
直至那个男人拉着女人走进一条横巷,再看不见,保安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视线。
虽然舅舅舅妈待她并不亲厚,可是他们毕竟是她唯一的亲人,唯一可依赖和仰仗的亲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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