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容隽而言,这一吻,的确是起到了非同一般的疗效。
这是从前两人床笫之间常有的小动作,容隽似乎被她这个动作安抚到了,过了没多久便又一次睡着了。
容隽静静地与她对视着,片刻之后,才缓缓道:我偏要勉强。
乔唯一从药箱里找出烫伤膏,这才又走回到他面前,擦药。
这样的状态有些奇怪,但是也出人意料地和谐
两个人挤在这个小厨房里也不是个事,最终,她只能慢慢地走了出去。
正如她从昨天晚上,已经说了多少次请他离开,可是到这个时间,他还是在这里。
谁知她正准备闭目养神片刻,车窗突然被人敲了一下,乔唯一转头,就看见车门被人从外面拉开,紧接着,她刚刚才告别的那个人就出现在了眼前,并且不由分说地直接从她所在的驾驶座挤上了车——
我就是想知道,你为什么能这么肯定地说出他没有?容隽说。
就这么模模糊糊地躺了几个小时,眼见着天都快要亮了,容隽才似乎终于有了睡意,渐渐地不再动,发出了匀称的呼吸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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