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谢傅先生。两名警员记录下他说的话,很快就离开了。
剩下傅城予独自安静地坐在那里,许久没有动。
顾捷连忙给警察解释,解释清楚了又送了人出门,这才返回来。
老宅平常都没有人住,也就是过年期间顾倾尔回来才会有点人出入,而顾倾尔和傅城予早在十多天前就离开了,如今这状况,难不成是进贼了?
容恒闻言,微微挑了挑眉,道:所以我老婆又心软同情她了,是不是?
她只觉得作孽——凭什么她儿子,就非要跟这样复杂的女人纠缠不清?
想到这里,他缓缓开了口,道:还好吗?
慕浅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一眼,道:傅伯母那边,我是理解的,毕竟她一直对倾尔那么疼爱,结果到头来却发现倾尔完全变了一个人,这寻常人都很难接受,更何况傅伯母那个性子。可是你从她怀孕开始,你不是就为此苦恼吗,现在孩子没了,女人也没了,无债一身轻,那不是好事吗?你又是为什么,这么意难平?
栾斌的电话倒是接起来得极快,贺先生您好。
慕浅原本就正在过来看她的路上,不过十多分钟就到了容家,坐下来就将自己知道的情况都告诉了陆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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