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已深,虽然今天晚上注定是个难眠之夜,但乔唯一还是建议他们先休息。
乔唯一重新在谢婉筠身边坐下来,握着她的手低声安抚的同时,忍不住又抬眼去看阳台上的容隽。
就在房门要闭合的瞬间,容隽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来阻挡了门的关势。
谢婉筠这才又走到乔唯一房间门口,轻轻敲了敲门,同时小声地唤着乔唯一:唯一?唯一?
不好的我就不听。容隽说,老婆,你原谅我?你不生我的气了是不是?
大概男人和女人的思维方式的确是不一样,又或者他和她很不一样,从前偶有争执的时候,她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很多,想到没办法睡着觉,而他只要是躺在她身边,永远可以很快地安然入睡。
她以为,只要自己看不到,就不会在乎,就不会受情绪所扰,就不会犹豫后悔和心疼;
是,他怎么忘了,他的确是不应该再出现的
她用了那么久的时间,努力做最清醒理智的那一个,拼命规划着两个人最好的最平和的结局,却总是下意识地忽略——他会有多难过。
乔唯一正思索着,沈觅忽然就转头看向了她,道:表姐夫不,我是说容隽因为他对爸爸的偏见,所以他污蔑爸爸和别的女人有染,还带妈妈去闹事,怂恿妈妈和爸爸离婚,还让妈妈放弃我和妹妹的抚养权这些事,你知道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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