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觉得我的嗜睡症在慢慢好转,今天到现在都没睡了。
姜晚想通了,仰坐起来,搂住他的脖颈,狠亲了一下他的唇,问出声:额头怎么回事?
我也想做个好妈妈。她反驳,可说话很没底气,宴州他什么都不跟我说,我有什么办法?
她心里吐槽自己,低下头扒拉着米饭,小声说:能、能的,简单吃点,晚上也不宜多吃。
姜晚眼里冒了泪花,有点委屈:疼,烫破皮了吧?
姜晚自然不肯承认自己奇怪,弯唇傻笑:嘿,有吗?是你多想了。
姜晚的嗜睡症虽然解决了,但他们却是不知情的。她有心说好了,口说无凭,他们也不信。这事需要慢慢去证明。
姜晚被他庄重的表情惊了下,心脏咚咚跳,神色显得紧张不安:要说什么,你一脸严肃得吓人。
姜晚趁他纠结的时候,小心翼翼搬着油画出了卧室。以沈宴州的醋性,卧室绝不是它的容身之所。所以,放哪里呢?
姜晚不甘心,伸手掐自己的腿,感觉困意消退了点,慢慢挪动身体下了床。嘿,男人在洗澡,如果她进去了,兴许——她怀着这个羞羞的念头,精神都振奋了,也能扶着墙走到浴室门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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