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两口在家坐着看电视,高芬不时抬头看璧上时钟:这都八点了,怎么还不回家呐?
五根手指头莹白修长,骨肉均匀,指甲盖圆润饱满,随着她的呼吸微晃,透明甲油上折射出细碎的光,可口诱人。
白阮沉默了片刻,轻声:傅瑾南,谢谢你。
四合院,里面出来一个尖嘴猴腮的年轻男人,看上去和傅瑾南挺熟的,两人寒暄两句,那人眼睛骨碌一转:南哥,这位是?
傅瑾南还真没给人送过礼,这方面确实没什么经验,于是不做声了。
从洗手间出来,她就看到丧心病狂的傅瑾南站在墙根儿处。
刚刚吃饭的时候,他便一直在观察这小不点。
嗨,也跟老二小时候一样机灵,今天还跟我说:傅爷爷,我长大后开小汽车来接您出去玩,您老了走不动我就背您?瞧瞧,这是四五岁小孩能说出的话吗?长大了不得了啊。
刚那电话是咱妈打来的?傅瑾南笑着问。
主要是她看不到,一把抓的话,根本使不上劲,有些好不容易拔下来,还抓不住,老往地上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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